專訪 | 操場酒吧老闆
台北市和平東路上,靠近復興南路交叉口,有個全家對面,有個遠傳旁邊,有間又臭、樓梯又陡,但大家卻很愛去的爛爛酒吧,叫做「操場」。一杯生啤台幣150,一支HouseWine台幣800,這價位我想不會是在台北市區裡隨便一間酒吧會有的價格,當然你想坐在路邊喝一手不到200元台幣的超商啤酒則另當別論。應該是那種群聚的氛圍,讓這間酒吧從過去到現在,成為各世代需要慰藉的人的暫留之地。如果說居酒屋是你在下班與回家之前的中繼站,那麼操場可能是很多人在那邊醉醒隔天直接上班的第2個家。從「後現代墳場」到「墳場」到「操場」,操場的前...
台北市和平東路上,靠近復興南路交叉口,有個全家對面,有個遠傳旁邊,有間又臭、樓梯又陡,但大家卻很愛去的爛爛酒吧,叫做「操場」。
一杯生啤台幣150,一支House Wine台幣800,這價位我想不會是在台北市區裡隨便一間酒吧會有的價格,當然你想坐在路邊喝一手不到200元台幣的超商啤酒則另當別論。應該是那種群聚的氛圍,讓這間酒吧從過去到現在,成為各世代需要慰藉的人的暫留之地。如果說居酒屋是你在下班與回家之前的中繼站,那麼操場可能是很多人在那邊醉醒隔天直接上班的第2個家。
從「後現代墳場」到「墳場」到「操場」,操場的前世今生「吃吃喝喝,每個月我都花一兩萬在那邊,老闆不做,我就頂下來,反正錢都是會花在那。」現為操場股東之一(也是Legacy音樂總監)的阿舌娓娓道來操場的前世今生。
「後現代墳場」是最一開始的名字,在阿舌頂下來的一個月後,賀伯颱風把「後現代」三個字吹掉,順勢進入「墳場」時期,跟著,就在算命師說墳場的筆畫是大凶後,當時其中的五個股東投票選出了「操場」這個新名字,多年後大夥赫然發現,「墳」與「操」的筆畫相同,大凶之說也就不了了之。
Photo Credit: 阿舌提供操場8位股東合照沒有這些客人,這間店跟泡沫紅茶沒什麼兩樣阿舌還是客人的時候,那裡是黨外人士會去的地方,有寫論文的、有談政治的,在他接手後的後現代墳場,轉變為電影圈人士聚集之地。「楊德昌、余為彥、何平……這間酒吧成為那時電影人會來的地方。」說到電影則少不了藝人的出現,張曼玉、梁朝偉、舒淇,甚至小田切讓也曾出沒於此,近年更成為來台表演的國外音樂人(如Sigur Ros、崔健、Tricky、Hyukoh)來台時會想要去的地方。從外面看上去,操場的落地窗是半透光的巨型輸出圖像,便是由此而來。「有太多狗仔跑到對面全家樓梯用長鏡頭偷拍,上過太多次新聞,才決定把透明的落地窗用輸出的東西貼起來。」阿舌如是說。
關於操場,阿舌總認為這是一間沒有特色的酒吧,卻因為前來的客人,讓酒吧有了特色,他說:「這裡賣的不是氣氛,可能是一種情懷,那情懷是一種你很難去解釋的,它的形成是因為不斷有這些非世俗價值標準的人,一代代地堆疊累積出來。從黨外人士、電影、音樂到街頭,感覺是有個東西讓他們聚在這裡,也是因為這些人讓操場變得有特色。沒有這些客人,我想這間店跟泡...